【花邪】嗜·吴邪泪·症
解雨臣有个隐晦的癖好。
这个癖好大概是在他再次见到吴邪之后染上的。
他不能看见吴邪掉眼泪。
看见了,心脏骤缩的同时,又会浮起隐秘的难言的快感。
让他硬到疼痛。
吴邪本不是个爱哭的。
就那么一两次,偏偏还都被解雨臣撞上了。
解雨臣就这么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慢慢蓄积起泪水,直到兜不住开始滴落,像是串成线的珠子突然断了线一样,悄无声息又噼里啪啦地狠狠砸进他心里。
吴邪像是觉得丢脸,抬起手胡乱一抹,掩饰一样轻笑一声。
解雨臣脑子里就窜出来句诗——声音笑貌可为,颜色哭泣难揜。
他难免心疼,但又尴尬无比,于是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,原本大方敞开的双腿叠了起来,双手交叉竖着放在了靠近腿根的位置,嘴里却还一本正经地宽慰发小。
他的发小,自然什么也没发现。
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后,解雨臣就开始作。
和黑瞎子下地,打架打的好好的,冷不丁就问:“想看一个人哭怎么办?”
黑瞎子不愧是黑瞎子,一边逮住后面偷袭的人狂揍,一边毫不耽搁立刻接话:“心疼吗?不心疼的话凭你解当家的本事,还不是想让他怎么哭怎么哭?不过你既然问了,那大概是心疼的,好说,搞到床上呗,照样想让她怎么哭怎么哭。”
解雨臣于是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有理,承让。”
然后一脚踢飞嗷嗷叫唤着冲过来的小喽啰。
直到后来吴邪真的被解雨臣搞到了床上,黑瞎子才明白那句承让到底什么意思。
而吴邪之后再哭,也就真只有解雨臣能见着了。
横波汤汤,目光柔软到湿润,漾着春情。
水珠从眼角滑落,隐没在被汗水湿透的黑发间。
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,簌簌抖动,沾染上春波,晕染出一片氤氲。
春晓之花,雾中美人,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最是让男人心痒难耐。
解雨臣硬到快爆炸,鼓噪不休的地方怎么着都没法平息一样。
他受不了地弯下腰,把吴邪死死勒进怀里,不自觉喃喃出声:“你真是,要了我的命了……”
吴邪被折腾的直抖,哽咽着说不出话,脑子里却不由自主闪现一句话:到底是谁要谁的命啊!